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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80(1 / 2)

里磨得锃亮反光的大刀,退了两步,问秦琼:“找我何事”

“跟我走”秦琼还不至于完全疯狂,“我有事问你,咱们先把事儿说清楚,你做了就是做了,是男人就认下。”

“秦将军,您拿着大刀,可不像是斯文询问的样子。这可是在大理寺,秦将军若无缘无故对另一位朝廷命官行为过激,可是会论罪的。”戴胄提醒秦琼道。

秦琼冷哼:“用不着你们提醒,我知道。秦远,走去我去把话说清楚”

“你先说清楚,他怎么欺负你了。”长孙无忌挥手屏退了左右,避免失态闹大不好收场,“若你真委屈的话,就让我们帮你评评理。”

“他”秦琼看看在场的人,闭嘴不言,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怎可能当众说出口,“我就是要找他单独聊。”

秦琼说着就指着秦远,不过是用他提着的大刀指者,把在场的其余人等吓了一跳。

秦琼虽然长得样貌潇洒,年纪轻轻,却是一员武力强悍的猛将。前些年南征北战,攻无不克,他在战场上就是嗜血阎王,令敌军闻风丧胆。但在平常生活中,秦琼脱掉铠甲,就是个性情中人,爽朗简单,喜欢对朋友掏心掏肺。

所以他现在突然发威,晾出了他当初在战场上的嗜血凶猛,大家难免都被恫吓住了。

“你这样哪里能好好谈话。”长孙无忌劝秦琼先把刀放下。

秦琼瞪向秦远,质问他到底敢不敢过来,“你要是不敢,你就是个没出息的孙子,我便当你心虚默认了”

“别去。”孙伏伽担心地拉住秦远。

戴胄随后也拉住了秦远。

“没事。”秦远见秦琼这样,知道他一定是被什么事儿给气疯了,反正他问心无愧,怕什么,遂走到秦琼跟前,“我们去侧堂谈。”

秦琼点头,扛着大刀就跟着秦远进屋,随即用脚狠狠关上了门。

长孙无忌和戴胄、孙伏伽等人都担心秦远的情况,三人皆走到院子里,望着侧堂紧闭的房门。

“啊”一声男人的痛叫,从侧堂内传来。

当啷一声,听着像是刀被丢在地上的声音。

长孙无忌、戴胄和孙伏伽三人互看了一眼,都感觉不妙,同时冲向侧堂。

屋内的秦琼正抱头对秦远鞠躬,连连致歉。

“都怪大哥不好,怪大哥小心眼了,怪大哥想太多,怪大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兄弟之腹大哥给你赔罪,好兄弟你别生气了,别生气了,对不起,真对不起。”秦琼说完就再三给秦远行礼,非常郑重。

秦远冷着脸,沉默地看着秦琼。

“冤枉我也罢了,你还冤枉

总之,你不可饶恕。”

秦远说罢,就挥了下衣袖,面无表情地离开。

长孙无忌和戴胄、孙伏伽都疑惑了,转即问秦琼到底是什么误会。秦琼哭丧着一张脸不说,只央求大家帮他劝一劝秦远,都怪他脑子一时糊涂。其实最该怪的是那个媒婆,居然误解他的意思,告诉他妻子自己是要纳妾,不然哪会有这一连串后来的误会。

长孙无忌便去找秦远,发现秦远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埋头看书,面容安静,斯斯文文,好像丝毫没有被秦琼闹腾的事儿所影响。

长孙无忌悄声走进了,正要对秦远开口,忽然发现秦远看的书

“这可是在大理寺,你怎么能看这种东西”长孙无忌忽然在秦远的头顶厉声呵斥。

秦远被吓了一跳,抬首瞧一眼长孙无忌,随即用一张纸夹在书页中央,把书合上。

长孙无忌看到书名之后,禁不住冷笑一声。

“还四野,我看你的心是够野的了。回头你要不要自己也画一本,就叫大理寺秘戏图如何”

“长孙公思想丰富,想常人之不敢想,在下佩服。”秦远笑着回嘴道。

“少胡扯,以后别干这种事,不然下次再让我抓到,定然没有今天好说话,想看偷偷回家看去”长孙无忌训斥秦远后,见秦远还想要辩解,命他闭嘴,直接问秦远,“你刚才和秦琼怎么回事”

“误会,没有大事。”秦远笑了笑,也不能把这事儿说清楚。说清楚了给秦琼闹得丢脸,多不好看,毕竟秦琼之前待他确实挺真心实意的。

“既然是误会,也没有大事,何不跟我说说,到底是什么误会”长孙无忌见秦远想糊弄过去,偏不放过。

“我们兄弟之间的小矛盾,不值一提,哪能为此耽搁长孙公的工夫呢。”秦远嘿嘿笑,忽然问长孙无忌觉得他送给他的菘菜味道如何。

长孙无忌咳嗽一声,“凑合吧。”

“只是凑合没想到长孙公口味这么高,那我以后还是不送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了,省得给长孙公讨嫌了。”秦远故作失落道。

长孙无忌立刻纠正秦远的话:“我喜不喜欢不紧要,紧要的是你既然想表示心意,就该诚挚,持之以恒。”

“啊,明白了。”秦远点头,“那我继续送,持之以恒。”

长孙无忌恍然意识到什么,指着秦远:“你在转移话题”

秦远笑了。

长孙无忌见他坚持不肯说,就作罢,随即离开。

接着,孙伏伽和戴胄都好奇地来找秦远,打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他们都很想知道,秦远是怎么把一个戾气十足几乎要嗜血杀人的将军,突然转变成了一直乖乖的再三赔罪的小绵羊。

“这是家事,无可奉告。”秦远拿起他桌上的书,夹在腋下走了。

孙伏伽扭头看着戴胄。

戴胄愣住:“你瞅我干嘛,我和你一样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
孙伏伽摇头,表示自己说得不是这件事,“你刚刚没看见秦少卿夹得那本书好像是什么秘戏图。”

“秘戏图”戴胄重复一遍之后,恍然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春宫图”

孙伏伽点头,不过也有点自我怀疑,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了,可能就是我看走眼了,咱们别瞎想了。秦少卿虽然有时做事不走平常路,但人还算正经的。”

戴胄点点头,应和孙伏伽,也觉得他们不能多想。

秦远拿着四野秘戏图重新提审第一酒楼的庄掌柜,问他这本书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。

庄掌柜微微睁大眼,摇头嗤笑,“同是男人,秦少卿难道不理解我看春、宫、图的缘故这有什么好稀奇的。”

“你将这本书藏在衣柜下方的暗格处,并用最好的绢缎包裹。只仅仅因为它好看”

庄掌柜对秦远点头:“它就是好看,不信秦少卿可以看看。”

秦远眯起眼睛,正要在质问庄掌柜,大牢外忽然传来笛声,声音婉转悠扬,十分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