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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前两天的配合,我和许一帆做事的默契程度提高了不少,一前一后,一左一右,很快就把行李收拾整齐了。

“还好,终于弄完了”我松了一口气,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不禁皱起了眉头,“许一帆,都快十点了,到底时候去剧组报到啊要是耽误了时间,到时候你可别赖到我头上”

许一帆用幽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林飒然,别在这个时候给我甩脸色啊,待会儿把少爷和二郎神带上来,我就走了等过两天,你肯定想我都来不及呢”

“靠,你就嘚瑟吧”我不禁嘲他翻了个白眼,嘴里嘟囔着,“我想谁都不会想你”

“好了,别废话了,你先换身衣服吧”说完,许一帆拉开了我的行李箱,他左右比较了一下,把那套蓝色的给我挑了出来,“就这套了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,听说投资商要请全剧组的人吃饭,别给少爷丢脸”

“行啦,我知道了”我赶紧抢过衣服,低头瞪了他一眼,“别把我衣服给弄坏了,你赔不起你出去吧,我要换衣服了”说着,就开始欣赏起了手上的这套新衣。

许一帆站起身来,一脸坏笑地指了指门外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林小姐,这里是少爷的房间,你的在隔壁,慢走不送”

我一听,气得鼻子都歪了:“靠,许一帆,你耍我”

“不这么做,你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帮我收拾这堆东西呢”他得意地扬了扬眉,把属于我的行李箱推到我面前,“好啦,赶紧行动吧”

我恨恨地盯着他,提起行李箱,一脸不爽地离开了。

隔壁这间房的布置和刚才那间大同小异,我低头看了看左手提着的大牌衣服,又看看右手握着的新潮行李箱,嘴角慢慢扬起一丝贼笑。

“宁仲言,你看看,我这样像不像成功人士”我张开双臂转了个圈,笑得十分灿烂,”以前呢,就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一个白领,每个月赚一两万,然后半年度一次假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”

“现在呢”宁仲言静静地望着我,眼神十分深邃,似乎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待。

“现在既然有了这门高超的手艺,当然要好好练练,然后月入百千万,成为史上最靓丽的捉鬼使”

“切,痴人说梦话”宁仲言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,脸上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
“哼,别小看我,我以后肯定能做到”我不服气地嘟囔着。

宁仲言犹豫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你能走到今天这步,完全是因为跟我立下了冥约梁悠悠,你本来是看不见鬼,也没有这种能力的”

“那又怎么样”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,“现在的事实是,我有这种能力,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,干嘛不好好利用自己的能力,好好地享受生活呢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,在你有生之年都愿意跟我在一起”宁仲言轻轻地问出这么一句。

听到这话,我愣住了。

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他捆绑多久,在我的人生理念里,只要活着一天,就尽量活得有质量,可不知为何,他这话一问出口,我的胸口居然觉得有点儿堵。

“什么有生之年啊,别给我整文绉绉的东西,我语文学得不好”我用力摇了摇头,赶紧走到了镜子面前,仔细打量自己一番。

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吕希儿会把我错认成酒店的服务员,身上这套玫红色的运动服早就失去了光鲜的色彩,就那个大大的ogo也洗得褪了色,显得破旧不堪,咋一看,还以为是身山寨的衣服呢

一想起吕希儿那充满蔑视的眼神,我的心里就来气,哼,不就是个刚上位的n线女模特嘛,有什么好拽的

带着对她的极度不满,我脱下外套,换上了蓝色的新衣,又对比着店员提供的清单,穿上那双蓝色翻皮高跟鞋,再提着普拉达金边流苏女包,整个人的气质明显提升了n个档次。

“宁仲言,看到没,果然是佛靠金装,人靠衣装啊”我快乐地在原地转了两圈,喜滋滋地说着,又麻利地扎了个马尾,看起来还真像个干练的女白领。

收拾完了自己,我哼着小曲儿,正准备去隔壁找许一帆,没想到宁仲言突然闪身拦在了我面前。

“干嘛”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
宁仲言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一番,语气有些无奈地问道:“梁悠悠,第一次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,你难道不化妆吗”

我这才恍然大悟地“噢”了一声,如果他不提醒的话,我还真忘了。

我赶紧转回到镜子面前仔细看了看,没错,如果不化妆的话,和这身隆重的装扮的确有些违和,可是都这个时候了,去找谁给我化妆呢

正想着,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吓了我一大跳。

我赶紧接起电话,原来是许一帆打来的。

“别一直磨蹭了,主办方把宴会时间定在十一点,少爷他不喜欢迟到,十分钟之后,到隔壁房间来集合”说完,他便“啪”地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
“靠,十分钟我上哪儿去谁人化妆啊”我有些急了,嘴里不满地嘟囔着。

这时,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,我一愣,抬头望去,发现宁仲言咬着嘴唇,似乎满脸的不情愿:“血”

虽然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,我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,一脸警惕地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”

“帮你化妆”宁仲言瞪了我一眼,极不情愿地吐出这四个字。

我顿时有点儿懵了:“宁仲言,你一个男人,怎么会这种技能”

“别废话了你到底化还是不化”他一脸的不耐烦。

“化,化,当然化”我赶紧点了点头,摸出化妆的装备,将就用眉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,轻轻地在宁仲言的手掌上点了一下。

血迹很快就在他手上消失了,我惊讶地发现,自己的伤口居然也很快愈合了,不由得愣住了。

“宁仲言,到底怎么回事”

“别说话”
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的轻柔,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低声耳语之间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宠溺。